“人各有志而已,恰好,我是这一段传奇的见证者。”
井寒清噗嗤笑道:“不愧是我们的宗主大人,果然胸怀万千。”
“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离开这座门庭的。”
“北方七律,可以合兵一处,但总归都得要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再者,我也清楚,北方七律真的合并之后干出一番事业的话,那我们七个人就会成为北方大地新的权贵之流。”
“这对于北方而言,并非一件好事。”
宇文君慢悠悠的给井寒清倒酒,他已经感觉到井寒清恨不得现在就卷铺盖走人。
“可以成就一段佳话,然后潇洒退场,听起来更有传奇意境呢。”宇文君淡淡笑道。
忽然间,井寒清神情一震,说道:“那若是如此的话,我们恒昌宗岂不是在明面上推动了新政?”
宇文君坦然自若道:“无妨,是伏城带头的,而你们又是昔日的北方七律,所以伏城才是承受代价的那人。”
“就算你,高志,郭盛和前往北方与伏城合兵一处,那也是你们七律的事情,和我恒昌宗并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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