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心里不踏实,道:“旨意会很仓促,这样好吗?”
灵帝淡然一笑道:“世上许多事,都是仓促的,只是我们自己,想要给那些仓促的事情,赋予不寻常的意义。”
“这是大争,而非一个人的丰功伟绩,而是一群人的机关算计。”
宇文君鼻子轻吸一口气,嗯了一声。
“是否需要,我提前告知镇安王?”宇文君轻声问道。
灵帝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一战,他心境受损已是必然,顶天立地的镇安王,第一次没有挑起大梁,或许对他而言,也并非坏事。”
“人都是这样,有所得,便会有所失,有所失,便会有所得。”
“有些事,不敢年纪,只看过程与结果。”
“威望高的人,偶尔没脸见人,也是人之常情。”
宇文君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个人情绪而言,他不希望看见镇安王失落难过的模样,可大局而言,镇安王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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