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井寒清便来到了大殿内。
看着宇文君一个人伤春悲秋的模样,井寒清微微低头,轻声招呼道:“见过宗主。”
宇文君从恍惚中醒悟了过来,微微整理思绪后说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内政如何?”
井寒清如实禀告道:“一切向好,财政赋税上升些许,北方以工代赈的过程中,并未遭受到北方世家的清算。”
“总体而言,虚惊一场。”
“南王殿下前些日子,也曾来过这里拜访。”
宇文君离开恒昌宗之前,便与谢一鸣打过一声招呼,暗中护着点恒昌宗,指望井寒清自己一个人,未必能镇守大局。
还好,只是有惊无险。
不过当下这个节骨眼,到也没有多少人敢触碰恒昌宗的霉头。
兵锋正盛的时候,即便许多人看恒昌宗不顺眼,也不敢轻易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宇文君凝视向井寒清,破极境后期,根基虽说扎实,但井寒清的剑已很久不曾出鞘,一直忙碌于政务,或许曾经敏锐果决的战斗意识,也钝了许多。
“内阁运转的如何?”宇文君下意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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