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刚欲回答,忽然发现,房梁上蹲伏着一只红鸟,不愧是国师大人,准备果然周全。
年轻的八顾之首嗯了一声,道:“外出采风,途经此地,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一边说着,宇文君挤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看向了依偎在父亲怀里的孩童,小家伙心里的紧张这才徐徐退散,也对着宇文君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可这笑容宛若一柄锋利的刀子,插入了宇文君心里。
小小年纪,不知人间疾苦,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中年男人应道:“不嫌弃就好。”
“小哥如何称呼?”
宇文君直言不讳道:“在下宇文君。”
这样的人,并未见过世面,不会知晓谁是宇文君,谁又是秋清,谁又是蒲维清,谁又是李洪山的。
“叔叔如何称呼?”宇文君问道。
中年男人道:“江柴,柴火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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