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眼神略有挑衅,灿然一笑道:“趁人之危是一门学问,掌握好了便是运气,掌握不好便是小人之心,不知院长大人觉得我是哪一种?”
蒲维清搬来椅子,坐在宇文君身旁,略有不屑道:“你和佩瑶打了一架,谁赢了?”
宇文君道:“你猜,不过你语气这般沉稳,定然会以为是你的好徒弟赢了。”
蒲维清心里一沉,拉偏架是老一辈人惯有风气,况且佩瑶又是女孩子家家,蒲维清拉偏架,于情于理都能说得通。
只是没有想到,那丫头败了,还是在北海主场败了。
“你长进了。”蒲维清意味深长道。
宇文君冷冽一笑道:“后天紫薇真元,怎可与我这先天帝气比肩。”
蒲维清眉头紧皱,凝望向宇文君,沉声问道:“你下手很重?”
宇文君故作得意之状,笑道:“家法而已,院长大人这话有些危言耸听。”
“估摸着明日,她便能彻底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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