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儿不纯,我就是我,不需要衬托,一个人,一片海,就是绝世。”景佩瑶沉声道。
宇文君低头看向妻子倔强的容颜,凝声道:“当真不考虑形式吗?”
“那你为何又要来到这里?”
景佩瑶眼眸之中的锐意更盛,凝声道:“明日之宴,事关重大,你却不告知我,若非武宓传信,我可能还蒙在鼓里,你为何不告知我?”
本意是来兴师问罪,如今境界有差,景佩瑶也是有心为力,就连自己也入了人家怀中,真是越想越气。
宇文君无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武宓哪里都好,就是某些时刻,考虑的过于周到了,但这件事,于情于理,景佩瑶都有权知晓。
“你想怎样,便怎样,此事我无法掣肘你。”宇文君妥协了。
令宇文君担忧之处在于,景佩瑶身旁没有个可以斗嘴的人。
景佩瑶自身,似乎也并无雄辩之才,是个心性平厚的姑娘。
景佩瑶微微咬牙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宇文君笃定的摇了摇头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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