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微微上前,站在岸边,脚下是汤汤流水,从容道:“要看你会带来什么,既然已遇见,不妨自报家门。”
为首的男子一步跨出,便来到宇文君近前,一旁的井寒清仍是没有拔剑而出。
读书人的规矩礼法,对于这位壮年男子而言从来都不是约束,他自由惯了。
“我叫秦云,是暗影门的主事人,既然见到公子,便想要和公子做一些事情。”
宇文君笑言道:“不知你同我想做怎样的事情?”
秦云言道:“自然不是政事,某些事,兴许还得好好商量。”
宇文君点明道:“所以,是一桩生意。”
秦云畅然一笑道:“和公子说话,的确是不用费太多口水,安抚流民一事,牵连甚广,也必会引发许多意外。”
宇文君颇有兴致道:“比如?”
秦云漫不经心的说道:“戴罪之身的流民姑且不谈,有一部分流民背后的故事极其曲折。”
“比如有些人是被官员迫害,不得已之下,带着妻儿老小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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