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想起一事,言道:“公孙家族那里你可否想要个交待?”
井寒清闻后,身躯微震,迟疑道:“而今我们刚刚立足,根基未稳,不宜和世家交恶。”
宇文君微笑道:“政治归政治,人情归人情,你已是我恒昌宗栋梁之才,受了委屈,自然得把场子找回来,就连你自己也说接下来诸多事宜花费较大,世家底蕴深不见底,我也是担心公孙家族多藏必厚亡,欲替他们分担一二。”
“人王令在我手,道理是站在我这边的。”
井寒清闻后,顿时明白其中关节,含蓄笑道:“那自然是要出一口气的。”
宇文君又想起一事,言道:“即日开榜招贤纳士,聚集大量穷酸秀才,亦或是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
“凡才能尚可者,一律加入恒昌宗,保其入仕。”
“官场上云波诡谲,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我着实无能为力,可涉及到了地方官场,如县令,镇长之流,我还是可制衡一二的。”
当朝丞相秋清,凡涉及五品以下官员,完全可自由任命,无需上告人皇。
与世家之争,最终争夺焦点,必是官场资源。
井寒清愈来愈兴奋,迫不及待道:“我这就去写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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