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给谢一鸣倒了一杯茶,古怪问道:“南方的那个老家伙给你下了什么药,能让你这种人变得这么安分老实。”
谢一鸣揉着山核桃,脸上挂着谜一般的笑容,就是不回答平王。
能不参与春庭园的聚会自然是最好,万一白鹿阁成员有个别人眼光极为毒辣,看穿了某些人的心性修为,可就不好收场了。
藏着掖着,并不代表南山五绝和北方七律真的就不如白鹿阁成员,而是能保存多少隐性优势,就是多少。
八顾的名头太值钱了,足以让许多人放下矜持与脸面。
隋霆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说道:“我从北方出发的时候,那些个老家伙们也没有跟我说过关于扶摇的事情。”
“但并不否认一鸣兄长的猜测是对的,不过这和我没有多少关系。”
“春庭园的小聚会,参不参与都是可以的,我的态度是无所谓,可一鸣兄不想参与,那我也不好驳了一鸣兄的面子。”
平王手里端着茶杯,眨巴着眼睛,对隋霆投去了谜一般的目光。
谢一鸣含蓄的表示道:“这话听上去既有北方的潇洒不羁,也有南方的细腻精巧,是我对隋霆贤弟的认识不足啊。”
隋霆粲然笑道:“一鸣兄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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