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庆堂死了,于书院而言终究是一件大事情,最近这件事好像也不曾听人提起了,法堂那里也始终没有查出真相。”
景佩瑶不关心朝政,她只是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蒲维清平和一笑道:“左庆堂之死,于书院而言的确是一件大事情。”
“他若是死于仇杀,死在其余人的手里,有一个明确的因果关系摆在那里,我们自然要彻查此事。”
“可是书院也并没有让左庆堂手握长剑前往书库解决某些私人恩怨,亦或是办某些见不得人的事。”
“名不正言不顺,属于他个人行为,我们也无需彻查此事。”
“假设宇文君真的是杀害左庆堂的凶手,那这件事就和朝堂之上的某些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属于宇文君背后之人,与左庆堂背后之人的角力,此事已超越了白鹿书院的范畴,可这件事终归都是在书院里发生的,法堂那里仍然需要仔细调查,哪怕调查到最后毫无线索,也要调查到让所有人都满意为止。”
“这个麻烦,也是书院被动承受的。”
景佩瑶明白了,但仍然有一件事让她心中疑惑,轻声问道:“师尊以前从不和我说这些事,怎么今日说了这么多。”
蒲维清知晓景佩瑶是属于少年早慧的奇女子,平日指点景佩瑶的时候,亦是刻意培养了一番属于景佩瑶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朝气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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