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君一脸平静道:“不是历史惊人的相似,是人性惊人的相似。”
“朝堂之上的政客,的确手上没有沾血,但软刀子杀人何曾见过血。”
白鹿阁的成员日后在野在朝,这似乎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若能进入庙堂,则旱涝保收。
若是在野,则各安天命,比较之下,还是旱涝保收更靠谱一些,起码日后谈婚论嫁不会太吃亏。
柳青华叹息道:“那我也不去了,既然是忽悠人,何必去呢。”
宇文君神色一凝道:“你还是要去的,为了保住你的名额,李秀年师尊在背后应该做了不少事情,不可辜负师尊的一番心意。”
“再者,忽悠人,也要看怎么个忽悠法,或许你会受益良多。”
柳青华勉为其难的应道:“好吧,从未想过白鹿阁的生活是如此的无趣。”
或许生活本来就是无趣的,只是年纪太小,不曾感觉到而已。
多数人都被日复一日的平凡,替代了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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