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知晓她为何来到这里,我早就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她终归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就像是一面旗帜,旗帜被风吹起来后,便意味着许多事情即将发生。”
强大的人都有些古怪,扶摇昔年做下的事情和顾雍比较起来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顾雍是张扬的,而扶摇是任性的。
宇文君勉为其难的说道:“我们去接触那位女帝,会不会发生不详的事情。”
平王打趣道:“应该不会,她和顾雍没有见过面,但彼此之间的印象应该是很好的,你是他的徒弟,整个人族都已经知晓你是顾雍的徒弟。”
“你们两位去接触,最为合适。”
“至于见到那一位之后,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我便无法指点了,只能看你们自己的机缘造化。”
“不过据我所知,南方五绝和北方七律的某些人已经提前来到了皇都,也是为了和那一位接触上,哪怕是混个交情,他们也会觉得收获很大。”
景佩瑶抿了一口茶,直言道:“如果我们不愿意去呢?”
宇文君附和道:“是啊,若是我们不愿意去呢?”
平王并未恼怒,他觉得这是正常的,白鹿阁的成员不应该背负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责任与使命,他们还在成长阶段,此等做派属于拔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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