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的?
“我这车是货车,是用来拉家具的,现在连厂里的生意都忙不过来,整天连轮胎都要磨冒烟了,眼瞅着又要少挣不少钱,你还让我去那么远接人?”
“阳伢子他不就在市里吗?”
“我女婿,又是我徒弟,这个时候他不帮我分忧,谁帮我分忧?”
“你神经病吧你?”
对,我是神经病。
马秀兰恨的牙痒痒:死老头子怕是忘记了,阳伢子之前要娶的可是大丫头,现在娶了小丫头,就应该理应和大丫头保持距离,我们这些做父母的,规劝他们,提醒他们,尚且还来不及,哪有上杆子,创造机会,让这两人能有单独的机会见面的?
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要旧情复燃,那可怎么办?
是,阳伢子之前是没什么大出息,也比不上咱们老殷家,所以大闺女考上大学,就有点瞧不上人家,可是现在人家这孩子发达了呀,比咱们老殷家可强多了,万一要是大丫头,她突然间转变想法了,开窍了,那何得了哦,你说该怎么办?
没少因为这事,她逮着殷老汉一次,就数落一次自己家男人,让自家男人一定要保持警惕,注意事态的发展,严防死守。
可这些话,显然都成了耳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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