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
若不是觉得这样继续干下去,也是实在没机会,把濒临破产的厂子挽救回来。
他又岂会说刚才那些话?
陆阳想了一下,自己还是别瞒了,尤其是不应该瞒着这眼前的老伯,于是就道:“老伯,对付凡是不讲规矩的人,咱们也得要不讲规矩才行,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
这帮人来头都很大,敢吃空饷,那肯定背后有人啊!
我要是一上来,就敢提过分的要求,把这些冗员们都裁掉,只留下肯吃苦耐劳干活的工人。
你猜,即使是有许副市长帮衬,它上了常委会,通过的可能性大吗?”
老人家摇了摇头:“可能不大吧。”
“那就对了,既然提了,通过的可能性不大,我干嘛还要提?”
“可你不提它,它还会在那里,又不是会消失,辛辛苦苦花那么多钱,买的厂子,又花百来万来完成它的产业升级,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冗员若不能趁着这个时期,把他们清除出队伍,你将来挣的钱,连给他们发工资都不够吗?”
老人家很激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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