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即使是它的厂长,但是不至于,为此愁白了头发吧?”
陆阳又指了指他的头发。
当真是花白,就跟染过的满头银丝一样。
“说句不太好听的,这厂子经营不善,它欠的钱,跟你这个厂长关系大吗?
说大但也不大。
厂子是国家的,那就是国家欠的钱,为什么他们要来找你?
别误会。
我只是很好奇,刚才这位姑娘说,你差点被要债的人逼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陆阳说了这些话。
老人家的眉毛抖了抖,又很快垂了下来。
是,眼前这个小伙子,说话很不中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