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上槐村的认筹我们不认,尤其是那个叫陆阳的叼毛,谁知道他是谁吗?连人都没来,就敢张这么大的口,也不怕噎死他。”
“就是,我们都不认,而且再说了,谁不知道上槐村只是个穷村子,伱们刚卖了好几辆茶厂的车用来还银行的贷款,哪来的三十万用来认筹?”
“对啊,你们哪来的三十万?”
“还有那个叫陆阳的,什么玩意,敢叫价70万,也不怕风大闪掉了他的舌头,咱们昭县就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物,你们有本事,就把100万现金拿出来,我就服你们,拿不出来吧?那我们就不服你们的认筹。”
“对,必须得作废,我看就应该只保留上槐村的10%地契股权,其余理应全部都拿出来,供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来认筹,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远程操控一下,就想把这些股份全吃了,那还要我们这些人来干什么?”
“就是,上级领导们,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万一要是这个人到时候拿不出钱来,岂不笑掉大牙?不像我们,我们可都是有真金白银。”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面闹哄哄的,顿时炒翻了天,所有人全都在指责上槐村的贪婪,以及陆阳这个人名出现的可笑。
他们就不想一想。
地是上槐村的,茶山上现在名义上还存在的茶厂,也是属于上槐村的,上槐村对茶山煤矿的解封与重启拥有绝对主导权,现在只不过是除了在出地契占股以外,又多认筹了10%的股权,且还是属于溢价50%认筹,他们居然有脸指责,为什么不去指责县委,不去指责国营煤矿,指着他们的贪婪?
说到底,还是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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