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忍了。
只是大声的质问对面这个家伙,用声音嗓门大,来掩盖自己内心的真正愤怒与紧张。
陆阳哈哈大笑:“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袁老板,你误会了,我刚才好像就问了你的厂子大吗?客户都有哪一些?没有想要挖墙脚的意思,我敢保证,我绝对不做鞋,我的客户都来自于天南地北,五湖四海,就是纯粹的好奇,袁老板,你的客户,又都是来自哪一些地区?”
没完没了了,是吧?
斯文眼镜青年,连眼镜框后的眼睛都已经红了,盯着陆阳看了半响,气势汹汹的道:“无可奉告,这是我们的机密。”
他当然无可奉告。
劳保鞋厂只不过是他一个敛财的工具。
如今规模倒也不算小,有近百来号工人,但管理的却很混乱,因为都是几个和他一样的公子哥在管理。
至于销售?
不好意思,没有销售部门。
他们有自己的门路,可以把鞋卖进各级单位,各大市内国营工厂,像铁道工,煤矿工,建筑工,修路工,劳改农场,这些可都是劳保鞋的消耗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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