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是怕事。”
“你说谁怕事呢?”
“行了,都不许冲动,咱们是来求财的,懂吗?”
面对外部来的压力,他们差点内部斗起来。
光北哥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消息,那开制衣厂的那小子听说应该也就是今天到家,以那小子的财力,若是帮着那受了伤的村民出头,再背后怂恿村里的干部与咱们闹,怕是很难消停,我看咱们还是再凑一笔钱吧,安抚下来那位受伤的村民,把这事给打发了,不然我怕迟早要出事。”
“说的轻巧,怎么安抚?哪来的钱?我可是兜里一个豪子都没有了,这钱要出伱们出,我反正没有。”
“是呀,兄弟们这大半年来都是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哪还有钱?为了上次买车,我把我爸妈存起来给我还有我弟媳妇的钱都偷来了,要是接下来煤挖不出来,拿钱回去补上这个窟窿,我爸妈还不得打死我。”
“我也差不多,我把我媳妇从娘家带过来压箱底的钱都抢来了,还有我妹夫给我妹订婚时候的彩礼,本来在我妈那里,也被我找了个借口先哄骗过来花掉了,这要是以后不还回去,等我妹结婚了,那可就要家里连嫁妆都置办不起了。”
“行了,这里又不是诉苦大会。”
只见那位宝哥一脸铁青的站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训斥所有人道:“当初说好一起发财,是你们自愿的,别他妈在这里给我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等到以后分钱的时候,你们还会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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