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他死了,他又还在痛的闷哼,偶尔还喘喘粗气,身上是应该刚换上不久的干燥衣服,盖着一床破旧发黄的被子,有一只脚露在外面,能够闻到很重的血腥味,另外从裤腿上也大致能够看得出来,还在有血液在渗透,而这居然还是治了四五天后的效果。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早上跳塘,把敷着药的伤口又挣开了。
陆阳又见他皮肤泛红,嘴唇乌黑,神智也有些不清,估计到他可能是在高烧,回过头去对站在车旁的龚平安道:“我们这次去申城备的感冒药,其中有一味药叫安乃近,退烧用的,伱看一下还有没有,有的话拿过来先喂给他吃。”
龚平安点了点头。
转身去车里面,他和陆阳的行李中翻找起来,还算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整瓶的安乃近。
拿过来跑到陆阳身前道:“这东西怎么用?”
安乃近是建国后退烧的神药,即便是在农村赤脚医生那也比较常见,陆阳拿过瓶子也没细看,直接倒出来两粒,然后递给龚平安:“找瓶水给他灌下去。”
“要水是吧?我有”
“我这也有,我这也有”
见陆阳给大春喂药,大家都争先恐后帮忙,身边有带了水壶的直接就把腰间的水递了过来。
显然也都听说过安乃近这退烧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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