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肯定不是,据我所知,赵实副厂长当初能够从国营总厂调过来,是拼着得罪了国营总厂的李主任,还巴结上了这位陆董,双方结成同盟,有这位陆总在董事会上替他投了支持票,这才坐稳了现在这个主管安全口的副厂长的位置。
我估计大概也是最近有风声传出来,咱们牛厂长不满足于现状,也想搞管理员持股的那一套,咱们这位赵实副厂长把消息给透露给了这位陆董,所以陆董才急着上山,双方商量看看怎么办才好。
毕竟眼下咱们矿区的股东中,只有咱们这位陆董才是个人股东,真要股东扩大会议通过,然后整出一个管理层持股来,被稀释的可都是他的股份,还有他的钱,他能不在乎吗?”
“有理有理,但我们最好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这姓陆的可是也邪的很,小小年纪,就挣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真要把他当成软性子来捏,哼,我看好某些人恐怕会崩掉满嘴大牙,你们要是不信,那就拭目以待。”
“行行行,那就听哥哥你的,咱们先不轻举妄动,看看再说,让他们自己去斗法去,最好是杀个血流成河。”
“哈哈,好一个杀个血流成河,当浮一大白,走走走,兄弟们喝酒去,不是还给陆董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吗?人家不喝,咱们自己去喝。”
而此时。
陆阳已经跟赵实喝上了。
三两杯小酒下肚,胃里一暖和,这话匣子也就打开。
“陆董,你要再不回来,我可就挺不住了,这姓牛的最近越来越嚣张,办的事一出比一出更过分,有时候我真想找几个兄弟,半夜蒙他的头,打他的闷棍,然后挖个坑埋了得了。”
这可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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