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悠悠目不斜视,没有发现陆阳的古怪表情,她继续道:“我们家后来有钱了,我爸就说,他想活的更自由一些,活的更洒脱一些,不想再继续住在这城市的水泥棺材里了,还坦诚,如果再住下去,他肯定会发疯的,说不定会成为真正的精神病。
我妈那时就说:那你想怎么自由?
我爸说:他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是伙夫,最开心的时候是做饭的时候,不仅能偷吃,而且不管做的好不好吃,都会被连队的兄弟们一顿猛夸,不然下一顿只会更糟。
我妈就说:那要不开个小饭馆吧?你来当厨师,我来当服务员。
我爸当时差点跳起来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这就去通知我的战友们,让他们以后有空来吃饭,都多少年了,他们肯定想念我做的饭了。
那一天,我还记得,我爸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的纯真。
后来的后来,我爸妈他们就买了现在的这块乡下的地,在上面盖了一座农家小院,这里远离鹏城市中心,没有了大城市的喧哗,又交通还勉强算便利,我爸妈他们在这里一住就是十几年。
这十几年来,能找到这里,来这里吃饭的人很少,只有极少数是我爸的战友,还有他的战友介绍来的朋友以及家眷,所以你待会儿最好眼珠子别乱看,我让伱跟着我的时候,你只管跟着我走就行。”
陆阳正听的津津有味,听到最后,居然在故事里面发现了还有自己的事。
顿时就不乐意的道:“我怎么了?我这人最守规矩,也最讲道理,你放心,哪怕是待会你家是皇宫,你爸战友还有亲眷们都是天上的天兵天将,仙子下凡,我都绝对不带正眼瞧他们一眼,这样总行了吧?”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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