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伸出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眼前少年的胸口,每戳一下,说一个字,戳的对方面色越来越苍白,同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却连反驳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更别说躲开。
因为他确确实实知道陆阳是谁,而且在来之前,他老子就一一跟他们三兄弟交代过,不要去得罪这个人,更不许与对方发生冲突,他们赵家今天来大闹一场的目的,针对的只是他们便宜姐夫,以及姐夫背后的钱家。
仅此而已。
谁若不顾他们赵家的整体利益,无缘无故替赵家树敌,那就不要怪他,执行赵家的家法。
现在陆阳的行为,虽然不是无缘无故,但是他赵二公子不敢赌啊,所谓的执行赵家的家法,倒并不严重,但是一旦被父亲看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是没用的废物,那岂不将来整个赵氏集团的继承权,都得落入大哥还有三弟的手里?
他赵二公子傻乎乎的,就这么为大哥还有三弟做了嫁衣?
陆阳见连戳了对方胸口几下,对方都全无反应,不仅不还手,毫无男人的担当,反而好像都快要哭了,顿时也是兴趣缺缺。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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