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萧军哇哇叫一声,“疼,我操,疼死我了。”忍不住腰往后仰,成弓字形,另一只手拍打起陆阳握住他拳头的手臂,“卸力,卸力,我手腕要断了,爷爷我服了,不是是儿子我服了,义父饶命啊!”
都认爹了。
算了,就饶这狗头儿子一命。
陆阳才把拽紧他拳头的手松开,伸手去把他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吧?开个玩笑而已,你这身体有点虚啊,是不是最近房事有点太多了些?”
萧军苦着一张脸,揉着自己的手腕道:“没事,我这手腕有点陈旧伤,之前就没怎么好。”
当然,心里肯定是在编排陆阳,还不知道骂陆阳有多狠。
(小王八蛋,你给我等着,下回老子嫩死你,非得也让你叫一回爹。)
“哎呀我去,疼死我了。”
“红花油呢?”
“眼瞎啊你们,还不赶紧给老子拿红花油来给老子擦上。”
“慢着,冰块也拿一点,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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