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上了车以后,摸了摸屁股底下坐着还蛮舒服的真皮垫子,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牟某人道:“老哥哥这是最近又发财了呀,这辆车,应该不便宜吧?”
牟其忠很享受他这种恭维,挥了挥手,蛮不在乎的道:“嗨,不便宜个鸡毛,也就不到400来万,还包落户上税,你陆老弟又不是买不起,就是再加一个零,对于你陆老板而言,不就也跟路边买碗凉粉差不多?”
这话看似在吹牛,但确实有吹牛的成分,4000万,它可不是路边的一碗凉粉,即使是陆阳,也不能当它是瓷瓦碎片,就这么打了水漂,嗯,起码也得多打几次,多吃几碗凉粉。
见牟其忠不在意,还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图。
陆阳又笑了笑道:“这车虽然好,但是开出去,恐怕也会很令人眼红的吧?老哥哥就不怕,有人恶意举报,说你为富不仁的资本家?”
话音刚落,牟其忠的笑声消失了。
扭头盯着陆阳的眼睛,见陆阳已经不做声,只是朝他似笑非笑,苦笑一声,不满的道:“你这家伙,一回来就说这些晦气话,令人不痛快,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陆阳笑嘻嘻的道:“我这可不是晦气话,是特意为提醒老哥哥你,小神童家的前车之鉴,近在咫尺的事情,血腥味都还未干吧?咱们该低调的时候,难道不该低调吗?老哥哥,你说呢?”
童家倒下的太快,是突然,也是注定。
即使没有大家的推一把,纷纷踩上一脚,痛打这只落水狗,以童家如此行事乖张,不知收敛,迟早也是要出事,区别是时间,以及摔倒后,这一跤的惨烈程度。
在童家倒台这件事情上,陆阳是特意出去避了风头的,所以并没有拿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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