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
终于又走到床头，从包里把自己的手机给翻了出来。
走到窗户前，望着窗外已经彻底暗下来的天空与零星的万家灯火，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掀开盖子，主动朝陆阳给打了过去，“冷静了吗？要不要再骂我几句？我现在可以认真听了，而且保证不挂你电话。”
陆阳却已经气出完了。
骂骂咧咧的道：“你把你那位谭姐跟她前夫的关系先跟我讲清楚了，他们不是已经都离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帮衬对方？我若真跟她那个前夫达成什么协议，她难不成还能公器私用，让我占央视的便宜，拿不要钱的广告资源？”
就跟殷明珠想的一样，陆阳电话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消了，冷静下来了以后，现在也该是时候回归到谈判的正题。
显然陆阳问的这些以上问题，殷明珠早有所准备，她连未加思索都没有就已经答道：“我具体不清楚她跟她前夫的感情，他们有一对儿女，而且还住在一起，只是不知道是有财产没有分割清楚的原因，还是只离婚，未离家，谭姐她也不会跟我说明白，我只当她是看在她一对儿女的份上才会这么帮她前夫。
但我说的也未必准，具体里面有什么隐情你自己去打听。
至于广告资源，央视的广告位资源那么多，又不仅仅只有你眼中的19:30标王，也不是所有的广告位资源都要上拍，谭姐她……说过要给你好处，我相信她应该不会撒谎。”
殷明珠斟酌着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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