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厂老帽胡同,一栋楼房子的2楼,用布帘隔开的单间,房间里面充满着古怪的酸臭味,地上横七横八倒了十几个酒瓶,吃光了的泡沫盒饭上爬满了苍蝇。
皱得像狗窝一样的被子外,两条大毛腿伸出床外。
大白天的,房间的主人正打呼,打的鼾声震天。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床底下传出。
响了好一阵。
打鼾的声哑然而止。
床上的青年翻身而起,两条毛腿落地,穿上拖鞋,揉了揉的眼睛,表情呆滞的盯着地面上的酒瓶与盒饭上的苍蝇。
“啪啪啪。”
青年用力甩了自己几耳光。
赶走酒精,不对,赶走昨天晚上脑子里面被灌进去的浑噩,在疼痛刺激下,眼神里面总算有了些许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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