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支书在背后想叫住他,再多叮嘱他几句,都来不及。
只好对着老伴又抱怨了一声:“这混小子,我话还没说完,本来还指望着他通风报信以后,然后直接再顺道去趟医院,他跟阳哥儿是老同学,从小穿开裆裤长大,村里人都知道他们感情好,阳哥儿如今不在,他帮忙去医院盯着点,也是师出有名,可这混小子居然跑的这么快。”
殷壮壮他娘把眼睛一瞪,埋怨道:“还不是你这老东西,说也不说清楚,儿子哪知道,你放屁只放一截,这样,你不是村支书吗?他殷老实还是你族侄呢,与其指望咱儿子,你何不自己辛苦一点,去一趟医院,又怎么啦?”
老村支书端起桌上的瓷缸,抿了一口掺了水,寡淡无味的烧酒道:“唉,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一脸苦兮兮道:“老婆子,下回在酒里面能不能少掺点水?”
殷壮壮他老娘把眼睛一瞪:“嫌掺了水是吧?那你别喝。”
说着作势就要上来收走桌上的碗碟。
“别,别,别,我还没吃完,寡淡无味好,寡淡无味好,这掺了酒的水就是好喝,不容易醉。”
老村支书护食。
尤其是这瓷缸里面的水酒。
连连向家里的黄脸婆讨饶,才总算是保住了捂在身体下的瓷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