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一脸嫌弃的用手扇了扇这满鼻子的酒味,然后起身来。
扭头看向看热闹的陆阳:“哥他到底喝了多少,才成这样?你们俩一共到底喝了多少?”
陆阳摊开双手,笑嘻嘻道:“其实也没多少,也就一人整了一瓶茅子,然后你哥他吹牛,他说他在部队喝的酒比茅子要烈多了,入喉就像割刀子一样,那个才叫爽。”
“我就问他,那你们平常喝的是什么酒?”
“他说必须得是二锅头,而且还得是带红星的,得是精酿,65度,低于65度我都喝的也没劲。”
“我说这不好吧?那不得快赶上纯酒精了?能点燃吧?真要是往嘴里灌,不得烧喉咙?”
“嘿,要的就是烧喉咙,带劲。”
“你哥他这样说:是爷们,就得喝爷们喝的酒,我说小老弟,瞧你这娘里吧唧的,你莫非是怕的不成?想认怂你就诚实点,哥哥我做主了,今天就饶过你了。”
陆阳学着萧军那家伙说话,学的简直惟妙惟肖。
钱悠悠瞧着他满脸古怪:这是她哥,也确实是像她哥会说的话,不过这些话,以前哥只对他的战友说。
真是无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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