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钻桌子底下了。”
半个小时后。
陆阳走到女眷一桌,冲着正咬着耳朵小声交流的众女道。
众女皆抬起头来。
满脸写着惊讶两个字。
其中又数钱悠悠,表情最为丰富,她哥的酒量,她从小就有深知,一两斤白酒下肚,绝对不带脸红。
更别提钻桌子底下了。
记得以前哥哥的战友聚会,她有一次恰逢其会,也在现场,亲眼目睹过哥哥喝倒了十来个战友,在战友们都趴着起不来了,哥哥却还能说话不大舌头。
自从那一次以后,她再也没见哥哥喝醉过。
钱悠悠带着怀疑的眼神起身,然后绕着桌子转了一圈,又瞧了一眼包间大门,门没有被打开过,哥哥没有出去,那就是没有去上洗手间。
难道真钻桌子底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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