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村民们即使后悔了,想找麻烦,也找不上人家。
陆阳想了想,然后很认真道:“既然如此,那就拖吧,先拖它一段时间再说,老村支书你若信我,到时候不用多久肯定会有变故。”
他仔细想了以后,还是决定,不能让老丈人的计划得逞。
老村支书也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苦笑道:“只能如此了。”
目前村子里面有不少家庭赞同把股权卖掉,只要买下这份股权的人能出高价,高个市场两三倍,那就卖掉也无所谓,大家都能愉快的分钱。
而拿着这笔钱,加上这一两年攒下来的分红,用来干个小买卖,办个小厂,那都是绰绰有余,说不定自己也能像村子里前后两任首富那对翁婿一样的发达起来呢?
博一博,单车变摩托,持有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少。
但还有一些家庭,他们知足常乐,没有太高的欲望,也没有想过要去做什么大生意,办什么厂,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然后每年安安稳稳的拿一笔分红。
这两种家庭情况,两种极端,加上中间一些左右摇摆和稀泥的,就组成了现在上槐村的舆情。
老村支书被夹在中间,被他们吵的不厌其烦,有心想干脆破罐子破摔,要不就依了某些人,顺了他们的心愿,但又担心将来,有村民后悔了,会指着他的背心骂娘,到时候他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黄泥巴糊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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