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哐当...哐当......”
去申城的火车正在出发。
陆阳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已经看不到在窗外来送行的妻子在向他挥手道别时那依依不舍的身影了。
过了城区,窗外是连绵的山脉,或是偶尔一片金黄的稻田。
从未出过远门的大堂哥陆有仁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因为是硬座,三人又刚好一排,陆阳想了想,干脆和大堂哥换了个位置,让他看个痛快,自己则和大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禁都回想起三天前那惊险的一幕。
当时要不是老爷子端着猎枪出来,差点会出大事。
那帮混子一看就是经常打架斗殴,都已经在开始找家伙,大军伤了他们的人,不分出個好歹来,谁是天王老子,双方不送几个人进医院,这事肯定完不了。
而等老爷子端着猎枪出来后,这一起冲突立马就结束了,但也差一点出了人命。
用老爷子当时的话来说,就这帮混子,敢到他家里面来闹事,但凡只要投降慢一点,蹲下来的姿势不对,他就把他们全突突了,用他一条老命抵这么多条狗命值。
陆阳分不出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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