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凌烟心中沉闷,依旧重复那句话,“属下是殿下的男宠。”
虽名义上是男宠,但也是上了皇家玉牒,他们出不了公主府。
见他如此,时暖玉了然,“罢了。”
如果有出公主府的机会,他们想必马不停蹄的狂奔出府。
两人说话间,浮生提着医药箱走来。
画凌烟主动让出床榻旁的位置,浮生将她披在身上的外衫褪下擦看伤势。
伤口已然结痂,但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着实骇人。
“殿下不可劳神。”
时暖玉不自然的耸肩,把自己的头埋入被中。
面对阿凌时她只当他是弟弟,并未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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