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原本还想在这儿再待一会儿，可人家都明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留下。
“行，张北行，那我就先走了，你的钱我会尽快还上的。”
张北行点了点头，出于礼貌，还是把王康送了出去。不过他心里清楚，这钱八成是打了水漂，想要回来，估计难如登天。
张北行马上就要去高文良的公司了。
他先给高文良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在公司。
“你过来吧，我在呢。你是不是想问招聘的事儿？目前还没什么进展。”
张北行还是决定过去一趟。
接着，他又给孙秀玲打了个电话。孙秀玲说，到现在为止，事情也没什么新进展。
她向张北行道歉，说自己能力有限。
“你别这么说，这事儿本就棘手，你查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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