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刘老师懒得和张北行拌嘴，急匆匆的问道：
“你把北派八段锦都学会了？”
“对啊，不然呢？”
我没有将北派八段锦学会，那特意把你叫过来干啥？
两个啥都不懂的门外汉搁着互吐苦水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把北派八段锦都会练了，但是有效果吗？哪怕有一丁点效果，也是可以的。”
有没有效果，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你张北行的确是能将北派八段锦从头到尾，一式不差的打出。
可这么打完，没有一丁点的效果，这又有什么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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