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北行双脚触水的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仿佛踩在了海平面上，与海面近乎平行。他没有踩空，也没有失重，而是真真切切地站在了海平面上。
这说明他的尝试是有帮助的，只是由于练习不足，他尚未掌握其中的精髓，也未真正获得这种力量。更准确地说，他只是掌握了轻功的皮毛，还未真正学会。
这是自然而然的，也是张北行预料之中的。他既不惊讶，也不气馁，因为每次尝试都是如此。
他哪次不是从无数次失败中总结经验，最终取得成功？他哪次又是轻易成功的？无所谓，只要继续尝试就好。
想到这里，张北行不顾身上的湿衣服和泥沙，站起身来，迅速后退，直到双脚踏上了干燥而柔软的沙滩。
接着，他再次摆出之前的姿势，又一次朝海水冲去。
……
夕阳西下，落日悬挂在远方的海平面上，仿佛留恋着这世间的一切，迟迟不肯离去。
张北行静静地站在沙滩上，借着夕阳的余晖晒干身上的衣服。最后，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天的疲惫和劳累都消磨掉。
毫无疑问，今天是失败的一天，也是他从未成功的一天。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冲向海水，也记不清自己多少次扑倒在海水里。
甚至，他都忘了自己喝过多少口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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