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北行静静地看着脚下的水盆和那不断晃动的水面，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没有愤怒，没有沮丧，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这次的失败虽然在他的预想之内，但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在之前的抱枕练习中，他是成功的。可这一次用水盆练习却失败了。
他不禁思考起抱枕和水盆中的水的区别。
根据他长时间的练习经验来看，抱枕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实体，虽然柔软且易变形，但无论如何都有一个接触面，可以给他提供一个借力的点。然而平静的水面却并非如此，水面下是流动的水，并没有像抱枕那样的接触面。
如果这是原因的话，那么他刚才的失败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张北行默默地将双脚从水盆中抽出，踩在了地砖上。
果然，利用抱枕练习和利用水来练习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他在用水盆练习之前就已经设想到的。
如果他真的能够用水盆练习达到轻功的效果，那么他距离轻功中描述的踏浪而行状态就会更近一步。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想要利用轻功突破第二层境界需要达到什么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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