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看了看人满为患的大厅，这里已经挤满了各路媒体、新闻和大型的摄影机和照相机，两侧是手持火枪的高大卫兵。
安娜被安置在了站在第一排的位置，在红线后举着个摄像机对着郑直竖起大拇指。
“我以为今天这个授勋仪式是为我办的，”郑直摸了摸鼻子，“没想到我是顺带的。”
Z笑着拍了拍郑直的背，没有说话。
郑直站在了左边第3个，静静地等待弗拉基米尔进入大厅。
10点整的时候，一瞬间全体肃立，门打开，弗拉基米尔在俄罗斯国旗和总统徽章的映衬下走了进来。
乐队开始奏响《俄罗斯联邦国歌》。
弗拉基米尔开始致辞，对每一位获勋人简述理由。
......
“稍微弯一下腰，”轮到郑直的时候，弗拉基米尔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那么高的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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