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5点半，闹钟响起。
郑直发现自己的身上轻飘飘的，这很不寻常，因为之前每次他醒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很沉重，要么压着安娜的一条大白腿，要么是她的整个上半身。
于是他拉开了眼罩——安娜并不在身边，今天她居然比郑直起的更早。
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他发现安娜正在衣帽间里面不停地换着衣服。
“才5点半而已，”郑直走到衣帽间门口打了个哈欠，“而且昨天晚上不是已经选好了要穿什么了吗？”
“但是我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又觉得不合适，”安娜的头发乱糟糟地，想来是被她自己抓了很多遍，“我本来想选那套白色的香奈儿裙套装的，但是刚刚一照镜子我觉得是不是又有点太花哨？”
她顿了一下，随手拿起2件MaxMara的大衣，站在镜子前，套在自己超模般的身材上比比划划。
“宝贝儿，你说我穿哪套好？”
郑直揉了揉眼睛，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这两件大衣到底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右边的好一点，”他看了半天给出了结论，“左边的看上去有点......有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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