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俄罗斯有这种在郊外自家的小别墅里面泡桑拿的习惯,但是第二次见面先如此地坦诚相对,还是让郑直有些意外。
“......好吧,”郑直挠了挠头,“在哪里换衣服?”
俄式桑拿跟中式桑拿的区别很大。
虎比的俄罗斯人可以把桑拿房的温度升到70多度,这个温度已经快要赶得上法餐料理中的低温慢煮了。
郑直换好衣服以后围着一条浴巾,一拉开门就被冒出来的滚滚蒸汽熏到。
桑拿房并不大,只有十多平米大小。
角落里是一个巨大的炉子,四周围着一圈木头搭建的座椅,萨莫伊洛夫仰着脑袋,四仰八叉地靠在座椅上,额头上贴着一个毛巾,浴巾盖住了关键部位。
“把门关上,小子,”他闭着眼睛开口道,“别让蒸汽跑光了。”
郑直把门关上,坐在了离门口比较近的位置。
“靠过来一点儿,”萨莫伊洛夫转过头来,没好气地说道,“喀秋莎不在这里。”
“喀秋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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