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郑直与他轻轻碰杯,“很高兴认识您,阿尔卡季先生。”
“萨莫伊洛夫估计还得晚到一会儿,”阿尔卡季说道,“来吧年轻人,加入我们。”
郑直跟在阿尔卡季的后面,在桌子旁边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阿尔卡季坐到了沙发上,他喝了一口啤酒,朝着郑直旁边一个穿着运动服的老者随意地说道:
“根纳季,帕维尔那些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郑直的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叫根纳季的老者身材消瘦、一脸不怒自威的感觉,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
“事情都调查的差不多了,”他拿起叉子插了一块猪肉冻,“现在还在做一些最后的收尾。”
“嘁,乌柳卡耶夫那个老东西,”又是一个老者,他拿着一瓶伏特加,“弗拉基米尔早就怀疑他了,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只是没想到一口气牵连了这么多。”
“他们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阿尔卡季问出了郑直想问的问题,“弗拉基米尔会怎么处理他们?”
“想死都难,不过阿尔卡季,你这么担心做些什么?”根纳季哈哈大笑,肉冻在他的嘴里,嚼的嘎吱嘎吱作响,“要我说就应该把这些亲美的叛国分子通通淹死在马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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