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的木塞子经过长时间的酒液浸泡,在开启的时候很容易掉渣或者断裂,必须用特制的开瓶器才能完整的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喝这么贵的酒,虽然打开的时候有一股奇妙的香气,但是当他学着萨莫伊洛夫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之后,不由得眉头皱紧了。
酸,太酸了!跟特么喝醋一样!
他小时候喝红酒都是要兑雪碧的,第一次喝纯的,没想到这么酸。
难道这就是好酒吗?他刚艰难地把酒咽下去,准备称赞的时候,就看到萨莫伊洛夫同样皱起眉头,随即把酒液全部吐了出来。
“这么酸,”他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这瓶酒放坏了。”
“确实,”郑直不动声色地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也觉得。”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萨莫伊洛夫派了2个安保把郑直送了回来。
当郑直坐上电梯,打开门的时候,他看到安娜正穿着一件丝绸的睡袍,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回来了,”安娜听到开门的声音,从沙发上跳下来,光着脚‘噔噔噔’地跑了过来,给郑直脱衣服摘领带,“去寡头的家里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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