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从科罗廖夫的老下属那边定下了一批枪械后,两人就着夜色就此别过。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第二天,当郑直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窗外又已经挂上了一层雪。
“郑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郑直踏出房间的时候,客厅遥遥地传来了一个充满欢喜的声音。
安娜从瑜伽垫上站了起来,朝郑直快速走了两步,但是似乎又有些犹豫。
郑直看到了安娜的脸色,激动中又带着一丝犹豫。
“我昨天晚上刚回来的,”他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安娜走过来拉着郑直的手,来到沙发前缓缓坐下。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同时也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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