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的法人代表,则是某个与俄罗斯之间并没有引渡协议的国家的老头。
随后他又在门口的储物柜中取得了集装箱的编号和开锁的钥匙。
在市场的东南角,郑直穿过两排已经褪色的铁皮门脸和一条满是积水的泥地小巷后,来到了集装箱的堆放区。
“嘎吱”一声,郑直打开了锁,拉开了其中一个集装箱的大门。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混杂着旧纸板、柴油、和淡淡烟草的气味扑面而来。
走进去眯着眼睛扫了一圈,集装箱里没有货架,地上堆着一垛一垛扎得严严实实的纸箱,用粗麻绳和胶带捆着,表面还贴着一层透明塑料膜。
纸箱上用马克笔手写着不同的香烟品种:寿百年、参议院、卡比龙等等,全都是高档货。
“这就是那群中亚人弄来的烟?”郑直捡起了最前面箱子上面的报货单,上面有联系人、电话和地址,“送到阿赫图宾斯克?”
他挑了挑眉,上网查了一遍以后才知道这里是俄罗斯的边境城市,跟哈萨克斯坦接壤。
“1000万卢布的尾款啊,”郑直看着这一集装箱的货,“而且似乎可以一直做下去。”
“不过我得找个人开车,”郑直看着地图上单程1200公里的路程,“争取三天内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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