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下午五点刚过一点,太阳就迅速地下山了。
夜色逐渐爬上了莫斯科的街头,给路边的广告牌都挂上了一层寒霜,地上的井盖里不断地有蒸汽涌出。
人行道上行人步履匆匆,面容严肃,角落里穿着破破烂烂军大衣的流浪汉,怀里抱着半瓶从商店里买来的劣质伏特加,醉醺醺地倒在路边。
黄河大酒楼晚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巨大的玻璃窗边,橘黄色的灯光下,火红的汤锅看得安娜眉头狂跳。
她正打量着桌中央那口鸳鸯锅,神情就像是在评估一个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
“你确定这真的能吃?”她指了指红油锅底中不断翻滚的辣椒,“我感觉它能辣死我。”
“你不懂,这是微辣,”郑直聚精会神地看着菜单,“你有什么忌口吗?”
“天呐,猪脑?”安娜的手边也有一份菜单,“这是一种比喻还是——”
“真正的猪的脑子,”郑直摇了摇头,“但是我不建议你点,因为不新鲜,而且很多人吃不惯。”
“我不点!”安娜翻来覆去地看着菜单,“而且怎么都是动物的内脏,这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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