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出窍之后，一直在稳固境界，跟几位真尊沟通得不算多。
别人只当他清楚这个，大家都是出窍真尊，也没必要为此专门吹捧。
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评价为完美出窍。
“人劫跟完美出窍又不冲突，”金戈不以为意地回答，“你始终保持极致控场，忘记了？”
其实“极致控场”这个说法，还是曲涧磊自己提出来的，他自然听得懂。
可他还是一脸的茫然，迷迷糊糊地点头，“我确实尽力了，但是……这两者有关系吗？”
青柠真尊继续保持呆滞，他没听说过“极致控场”这个词，可是望文生义也能听懂。
“懒得跟你说了，”金戈摇摇头。
然后他看向了寒黎，“光是他出窍后回馈天地的异象，也算得上是完美级，是吧寒黎？”
果然是寒黎……青柠真尊咽一口唾沫：这次还真的草率了！
“你这……是在坑人！”寒黎真尊狠狠地瞪了金戈一眼，“算是给曲真尊找上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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