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里的味道也相当多，但是不难理解。
四名外援先是思索一下，接着先后松了一口气，何九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幸灾乐祸。
偏执狂点点头，说出了大家想到的，“也就是说，中州快倒霉了？”
“大概是这样，”曲涧磊沉声回答，“天魔的用意，应该是牵制住东盛的有生力量。”
卦象没有变化，基本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哼，”何九龄轻哼一声，“既然如此，这个消息要传出去吗？”
如果曲岭主判断得没错，天魔只是袭扰佯攻，中州一旦知情，肯定会要求东盛支援。
而他确实不想让中州这么如意，才会提出这个问题。
然而，李玉仁的关注点跟他不一样。
他皱着眉头发话，“天魔能够如此狡诈，倒是不奇怪，但是……有统一指挥？”
听到他这话，其他人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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