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然地避重就轻，但李玉仁适时发问，“纯粹好奇……他是怎么跟术院搭上线的？”
“术院？”飞鹏真仙先是一怔，才回答道，“我们也想知道，但是不方便问不是？”
说到最后，他还微微一笑，露出一种“你懂的”的表情。
哪怕是老友，有些人情世故也是要讲的，所谓的借钱不借路，这问题有点犯忌讳。
身具社牛属性，他回答问题的方式，通常都不会让人反感。
但是严密性上，就未必合格了，李玉仁敏锐地观察到了对方那瞬间的愣神。
“哦，天宇这么大张旗鼓行事，感情不是为了术院？”
“这我哪里知道？”飞鹏真仙一摊双手，很自然地回答。
“我只知道不是新化城主府的本意，至于是为了谁……就连是不是四圣山，都不好说。”
千手真仙适时地发出了嘲讽，“合着什么都不知道就帮忙，亏你也是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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