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沉吟,张历冬受不了了,“左右不过是未遂,贵方有什么损失吗?得意不可再往!”
按说他的地位和修为,都要差玉琳夫子一头,在决策性问题上,没资格这么说话。
但是他对坤修的成见已久,觉得自家不该这么软弱,更不能优柔寡断。
“就知道是这样,”曲涧磊轻哼一声,“那我问一句……我就如此得意,那又怎样?”
“你是要……”张历冬听得眉头一扬,才待发作,却听得玉琳真仙冷哼一声。
“够了,我在谈话,你不要插嘴!”
她看着曲涧磊,缓缓地发话,“书阁可以接下这段因果,也可以放手……只有一个要求。”
“我想知道,贵方到底是什么来历?我就算退让,也该知道这份人情让给了谁吧?”
曲涧磊眨巴一下眼睛,“我不亮出来历,是为大家好,不知玉琳夫子信也不信?”
听到这话,书阁的另一名元婴也受不了了,“道友对我书阁的冒犯……过了!”
“我不知道阁下是仗了谁的势,信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让诸位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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