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有这个说法，”段博文点点头，又小心地看他一眼，“曲岭主果然一语中的。”
其实这也不算特别隐秘的消息，当初书阁成立，这就是初衷。
只不过数万年过去了，知道这段因果的也真的不多了，不成想曲岭主竟然有所耳闻。
曲涧磊不动声色地摇摇头，心里苦笑一声，“唉。”
他这欲语还休，是彻底引起了段博文的好奇。
反正干他这一行的，知道得越多越好，“曲岭主是有点看法？”
曲涧磊摇摇头，思索一下才发话，“浩然之气……不是这么养的，走错路了。”
“我去，”段博文闻言直接炸了。
虽然可能有表演的成分，但是毫无疑问，他真的是相当震惊，“曲岭主也懂浩然之气？”
“这个……”曲涧磊沉吟一下，苦笑着摇摇头，“谁敢说懂？我也只是略通皮毛。”
贾水清听得眨巴一下眼睛，心说什么叫浩然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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