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猜吧？”金戈真仙也想到了这一点，“对方是在道衍……”
“道生万物，而你我还有清弧，本质上来说，都不是本界的存在！”
曲涧磊思索一阵，然后缓缓摇头，“我还是不同意你的观点，不过……先就这样吧。”
金戈真仙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直觉地感受到：小曲这话不是无的放矢。
但是要让他追问……他真的不敢，那种大能，是可以随便谈论的吗？
想来小曲这么欲言又止，恐怕也是出自类似的考量。
所以有些话，就只能暂时压在心里了，不过紧接着，他的心中又是一悸。
“那这番因果，你觉得算是了结了吗？”
曲涧磊黑着脸，缓缓摇头，“这个我不清楚，起码目前看不懂！”
“这就……压力大了啊，”金戈真仙轻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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